被貓叼著的魚餅乾

博肖舔顏狗。
宇宙小籠包。
狂熱根八黨。
超級暮光粉。
寫作假文青。

【沉井】Transaction-10(刑偵隊長X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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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井】Transaction-9(刑偵隊長X殺手)


---我是分隔線---


  周小篆的情绪被往事影响,连着嗓音也显得低弱,但韩沉是慢步离开的,所以也听了个大概。

  看着手里的摩卡冒出来的袅袅白烟,韩沉难得恍惚。

  一开始他和白锦曦并不对付,他相信证据、崇尚传统办案,从来不信心理分析那一套。白锦曦则是犯罪心理学的专家,比起从证据去推测,她更擅长侧写罪犯、研究他们的犯罪动机,猜想他们的下一个步骤。

  偏偏他们都是好胜心强的人,两个人都是各自领域里的佼佼者,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他们凑在一起自然是谁也不让谁。

  于是他们开了赌局,三场。

  谁先破两案,谁就得叫谁老大。

  多么幼稚。

  第一案,心理变态的连环杀人案,胜者-白锦曦。

  第二案,银行抢案,胜者-韩沉。

  第三案,决胜局,古物走私案。对方是古物方面的走私集团,无论是势力范围、财力,还是犯罪计画都让整起案件的困难度往上翻了又翻。

  这个案件类型有利于韩沉,除了考验带队能力,作战策略和武力表现都占了很大的要素。可偏偏在收网那天中了敌人的埋伏,韩沉身中两枪,最后致命的一枪还是被白锦曦挡下的,两个人一起在病房里躺了足足半个月,一下子过命情谊就建立起来了。

  虽然两个人有正副队之分,但他们依照案件的类型来分配领头羊的身分,配合起来也相当有默契,强强联手,短短几年便侦破了无数大小案件,实属警界传奇搭档。

  所以白锦曦死在韩沉面前时,他是愤怒的。可愤怒之余,更多的是自责和亏欠。

  他是队长,更是白锦曦的搭档,但是他救不了她。

  白锦曦救过韩沉一命,但是他韩沉,救不了白锦曦。

  回忆一下子争先恐后地钻进韩沉的脑海里,手里伴着白锦曦气息的摩卡也变得异常沉重。

  摩娑了两下手柄,韩沉收回眼神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沉浸在回忆里,正打算左转回一队办公室拿资料,就被刚从洗手间出来的井然撞个正着,手里的热摩卡来不及闪避,全洒在韩沉和井然身上,烫的两人纷纷抽气。

  韩沉的浅灰色衬衫腹部的位置染了一大片咖啡渍,虽然看不见皮肤,无法判断伤势,但想必不会太好。他烦躁的从丹宁裤里扯出衣摆防止和皮肤沾黏,同时也关注和自己一起被烫的L。

  井然是烫在小手臂和手上,他的外套挂在会议室的椅背上,所以现在是穿着一件短袖黑色T,被烫的位置一点遮蔽都没有,伤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在他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特别突兀。

  「不好意思啊!我带你去擦药吧!」

  井然握紧拳头强忍疼痛,「不用了。」过去的训练早就刻入骨髓,即便在亲近的人面前示弱都是不被允许的,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警察。

  可是韩沉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人是他请的,咖啡是他洒的,现在说再多的抱歉都是枉然,但是至少得给井然擦个药他才安心,「走吧,不处理你会起水泡。」

  韩沉拉着井然另一手的手腕就要走,却被井然一手甩开,「放手!」他的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冷漠且愤怒,容不得人有一丝违抗。

  但韩沉岂会被震住?当然不会。他重新抓住手腕,直接朝茶水间旁的休息室走去。经常有人使用热水时被烫伤,所以休息室都备了一些烫伤用药。

  井然怒极。自从邵俭离世,邵芃橙把金色L胸章交给自己以后,韩沉是第一个敢强迫他的人!他手腕灵活的反手抓住韩沉的手腕压在他的背后,烫伤的手从腰间抽出一把拆信刀直接架在他的颈动脉上,「你听不懂人话?」

  韩沉被迫挺胸,肩膀的疼痛和腹部的刺痛感不相上下,说起话来都有点不利索,「你、你进警局都没人搜身吗?」虽然知道他会反抗,但却没料到他手上居然有武器!

  「我可是你邀请的客人。」谁敢搜?

  「……,」一时之间韩沉竟有些无言以对,「……你不会杀我的。」

  「你以为我会怕你这小小市局?」井然的语气又冷了几分。

  感觉到刀子带来的刺痛感,韩沉缩了一下脖子,说出的话却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你是不怕,但你不会给你的老大找麻烦,在警局杀害刑警可不是小事。」

  「……。」井然无法反驳,因为韩沉说的对,他不是喜欢自找麻烦的人。

  虽然理智尚存,但怒气难消。井然使力将韩沉推开,持刀的手也迅速抽回,将它插回腰间,动作俐落干净,连一丝发丝都没有凌乱的痕迹。

  韩沉向前仓促了两步,脖子上比刚才更胜的刺痛感让他赶紧抹了一把,确定只流出几丝血液之后,眼中的惊慌才得以散去。但是又忍不住想,伤口就在颈动脉处,L对武器的把控度和人体的了解是得有多高才能做到以不划破颈动脉为前提,伤人却不置死?

  幸好这个人不是敌人,不然他就有得受了。

  

  最后井然还是跟着韩沉去休息室了,因为伤处有几处在发白,很有可能会起水泡。他是一名杀手,手就是他最依赖的武器,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而且韩沉说得很对,要是他在执行任务中手抖了,那对他来说绝对是天大的耻辱。

  休息室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木头柜,是专门给长时间值班的同仁准备的,木头柜上放了几颗干净的枕头和两件被子,以及韩沉提到的药箱。

  「坐吧。」韩沉随意的指了下床铺,转身把药箱从木头柜上取下,回过头来看见L还站着,只好自己先坐下,然后皱眉又说了一次:「快坐下。」

  井然看了眼那不知道有多少人躺过的床铺,眼底闪过一抹嫌恶,「你药给我就好。」

  一直注视着L的韩沉没有错过他瞬间的情绪波动,心下了然,「我睡完后打扫的阿姨就换了新床单了,现在是干净的,放心吧。」

  厌恶的想法被发现,井然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尴尬的,反倒是脑子里闪过韩沉安静睡在这张床上的样子让他有些小惊慌。自从离开孤儿院进了邵家后,他就有了洁癖,除了自己和邵芃橙的床之外,从来就没碰过别人的,现在要去碰这张韩沉睡过的床他竟然没有一点排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大概是因为床单换过了?

  韩沉则以为L是因为被戳破了想法而不好意思,一时间竟觉得和他杀手的身分形成了反差萌,有点可爱。完全忘了刚才自己差点被对方一刀杀死的事。

  不知道在韩沉心里的自己已经是个傲娇的井然沿着床沿坐下,屁股只坐了一半,上半身保持笔挺,一副教养良好的样子。他伸出手向韩沉讨伤药,但韩沉却不给,「我帮你吧,你伤在手,自己不方便。」

  知道韩沉是好意,但一向独立惯的井然却没那么容易去承他的情,「你刚才差点被它所杀。」

  韩沉一愣。很好,他记起来了。可爱什么的,果然只是错觉,杀手怎么可能会可爱?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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