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貓叼著的魚餅乾

博肖舔顏狗。
宇宙小籠包。
狂熱根八黨。
超級暮光粉。
寫作假文青。

晴晴生賀-《獵》之二

這篇居然兩人連見面都沒有( º﹃º )

然後我愛埋線的並又發了

感覺看到白白就是又有支線阿ಥ_ಥ

不過把我大傻白的設定變成這樣

我感覺這已經超越ooc了  ╮(╯_╰)╭


---我是分隔線---


  有時在路邊不起眼的暗巷裡,有時則在醒目的公共場所,突如其來的意外和攻擊自從那次衝突後就又變本加厲了,若說之前還有意活捉他,那這波攻擊行動完全就是往死裡去的,若不是他反應靈敏、身手矯健,很有可能早已千穿百孔,成了那些槍口下的亡魂之一。

  可他再怎麼也沒料到,暗帝居然那麼快就找到了他的住所,還派遣了精兵潛入!看來這個暗帝還真有點本事,他的住所裝有大量先進的保全系統,一般人沒有得到許可想活命進出幾乎是不可能!看著眼前六個穿著精裝且手拿手槍對準他的黑衣男子,Ngern沒有一般人的驚恐,甚至一點表情變化,反而一邊觀察著眼前的入侵者,一邊感嘆自己看上的人真的符合自己的期待。

  雖然臉上都遮著一塊黑布阻擋了他們的表情,可六人的信息素已經暴露了他們的情緒波動。身為暗帝手下的精英部隊,接的都是最棘手的任務,無論是毒梟或是政商權貴,哪個不是在他們的槍口下求饒?可眼前這個被稱為晝王的男人,不僅信息素穩定無波,甚至連表情和舉止都還保持著泰然自若,像是這個書房裡只有他一個人在似的!這證明了他本身是個多強大的人,才有辦法這麼徹底的無視他們!這叫他們怎麼不心慌?

  「晝王,請隨我們走一趟。」為首的男人很快穩定了自己的心緒,優先收回自己的槍支,然後鞠躬道。他不笨,和眼前這個男人硬碰硬是最糟糕的選擇,就算對方手上沒有武器,可就單看對方的自信和身份,他相信他們是沒有勝算的!

  「你很聰明。」充滿讚賞的眼光看著男人,Ngern輕鬆地靠著木桌,手若有似無的撥動著筆筒裡的筆,「可若我說不呢?」

  男人不禁一僵,可隨即下了決定,「那我們只好失禮了。」重新把槍口對準敵人,堅定地看著晝王,意欲明顯。

  抽出一支銀色的鋼筆,Ngern笑笑地把玩著,「我才剛誇你。」

  「我們只想完成任務。」

  「誓死完成任務!」其餘五個人同時喊出口號,整齊地做出了備戰姿勢,可以看出其訓練有素。

  「很好,那就看看最後是誰贏吧。」語畢的同時,Ngern眼神一閃,迅速的拔開筆蓋將它射向其中一名黑衣男子的頸處!

  原來那並不是一般的鋼筆,而是一支筆型的銳利刀器,它準確地劃破了男子的頸動脈,使他的血液噴灑而出,濺在隔壁的同夥臉上!

  剛開始不到兩秒的戰鬥已經有一人倒地身亡,黑衣男子各個都極其震驚,沒想到對方的武力強大到這個地步,居然一招就滅了他們一個人!這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狀況!

  趁他們震驚的時間,Ngern直接向前一個反手卸了為首男子的手臂,讓他失去戰鬥力,然後順手奪過他手上的槍支轉而攻擊其餘的四個人。

  「啊!」隨著他的慘叫,剩下的人也開始進入了攻擊狀態,對準目標就是一陣射擊,若不是事先裝上了消音器,恐怕是彈雨聲下,熱鬧了整個寧靜的夜晚。

  巧妙的利用了身邊的所有家具和物品躲過了奪命攻擊,Ngern趁著空隙發射了四發子彈,無一不命中要害,短時間內又擊殺了四名男子,槍法極好。

  忍痛拖著脫臼的手臂,男子坐在地上用左手撿起同伴的槍支,指向晝王。可Ngern一個迴旋踢直接踢掉了他的保命工具,然後舉著還剩一發子彈的槍支直接抵在他的腦門上。

  單腳蹲到他的側面,Ngern在他的耳邊輕語:「告訴你們少主,要抓我就自己來,否則就看是我先倒下,還是你們的人被我殺光。」

  男人頂著冰涼的槍口站了起來,然後看了一眼身亡的同伴們,不發一語就轉身跳下窗戶,離開了晝王的宅邸。

  

  「你說什麼?!全死了?!」沒有想到連最精銳的隊伍都幾乎全數陣亡,August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帶傷回來稟報的男人。

  「是的,屬下無能,請少主責罰!」單膝下跪,男人低著頭沒有臉見他追隨的少主。

  「White,這不是你的錯,下去療傷吧。」手緊緊的捏著高腳杯,August盯著杯裡持續畫圓的紅酒低聲說道。錯的人是他,是他太過輕敵,才會讓自己親自培養起來的殺手如此輕易就被死在別人的槍下。

  「可是少主!」

  「下去。」眼裡閃過一絲冷意,手裡畫圈驟停。

  短促的兩個音節再加上突然釋出暴風班的信息素,White感覺自己被一股不明的波動衝擊了,眼前忽然一暈,伴隨著強烈的嘔吐感襲上咽喉,令人難受至極。他知道若是不從這命令,那他恐怕沒有那個命去將功抵罪了。 

 「……是!」

  待White走出房門,August才讓自己的信息素回歸平靜。一口飲盡那散發著葡萄香氣的紅色液體,他放鬆了肩頸任由頭往後仰面望向天花板,放空了一切思緒,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那白色的牆面。

  他的人生從來沒有失敗過,可現在卻屢屢戰敗,還因此犧牲了無數手下的性命,這不得不讓他開始用心下每一步棋、傳達每一道指令。但是即便如此他也還是沒能贏晝王,那個耀眼的讓人感到刺痛的存在。

  照理來說,他應該感到越來越憤怒才對,甚至帶著自己最擅長的武器直接找上門,將對方折磨到連死亡都是奢望的地步,可他現在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一種欣賞和佩服的心思出現?

  按揉著發疼的太陽穴,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他從什麼時候開始,也沉迷於這場追逐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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